刘伟峰：互联网金融下外国虚拟货币的法律监管及其启示

摘要：随着信息通信技术的发展，虚拟货币应运而生，在社会经济生活中广泛流行，引发了诸多法律纠纷。在实践中，通过虚拟货币进行的非法洗钱、以虚拟货币为投资对象的金融诈骗、黑客对虚拟货币的攻击等，都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了虚拟货币用户的心理恐慌。特别是当虚拟货币交易所破产时，用户可能会遭受更大的损失。针对这些问题，各国都在积极探索实施合理化的虚拟货币市场监管方案。有鉴于此，本文首先阐述了虚拟货币的结构和应用，然后分析和回顾了各国对虚拟货币的法律监管，进而为我国虚拟货币监管的合理化监管路径和保障提供参考。为用户计划。 .

关键词：虚拟货币；虚拟货币兑换运营商；法定货币;区块链；用户保护

随着信息通信技术的飞速发展，金融业进入了重大变革时代。人工智能（AI）、区块链（Blockchain）、大数据（Big Date）、物联网（IoT）等多种技术的灵活应用，加速了全球化进程，也带来了金融交易。一个重大的变化来了。与此同时，智能手机的普及和网购比例的扩大也带来了金融服务环境的巨大变化。特别是金融科技（Fintech）等新型支付结算系统备受关注。虚拟货币不仅作为一种支付和结算手段，而且作为一种产品作为投资对象。另一方面，随着使用区块链技术的比特币（Bitcoin）等虚拟货币种类大幅增加，各国开始对虚拟货币实施法律监管。特别是对于虚拟货币中的比特币，国外正在从税收问题等方面探索监管路径。在对比特币征税时，一些国家将其视为一种商品（商品）并对其征税。不仅如此，还要考虑保护用户的措施。 2016年5月，日本修订《支付结算法》，将处于监管盲区的虚拟货币纳入货币范畴，积极实施监管。相比之下，由于各部门对虚拟货币的意见不一致，我国处于混乱状态。另一方面，由于基于ICT发展的支付结算手段的多样化，支付结算系统应用所衍生的法律问题，尤其是消费者保护问题更为重要。虚拟货币等各种新型电子支付服务的普及和扩散，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经济主体消费生活关系的便利性和效率，但也成为了洗钱或逃税、破产或黑客攻击虚拟货币交易行业。当受到攻击时，用户可能会受到心理上的干扰。不仅如此，与法币或电子货币相比，虚拟货币处于监管盲区，因此用户保护问题成为重要的法律问题。在此背景下，通过对各国虚拟货币法律监管的阐述和分析，为今后我国虚拟货币的合理化监管路径和用户保护方案提供参考。

虚拟货币的结构与应用

(一）虚拟货币的结构和特点

虚拟货币作为分布式账本技术的应用 一种具有货币价值并以电子形式存储的新型货币（分布式账本技术），用作支付手段，也可用作投资对象。即虚拟货币是一种利用区块链技术发行的虚拟货币。货币。所谓区块链，是指在线P2P网络上分布的一系列交易信息，记录保存公共账本，当有新的交易达成时，此时记录保存在一个普通的分布式账本上。方法。如果采用公众账簿方式，可以杜绝伪造、盗窃虚拟货币的行为。同时，它不是由特定的第三方保存信息的方法，而是基于所有用户共同保存信息的理论基础，是去中心化的。对于目前的中心化类型，交易记录以账本的形式保存在金融公司的中心化服务器上​​，而区块链则是将交易明细发送给所有用户，每笔交易都是这样比较的。即电子数据不是基于特定主体集中管理，而是分散账簿管理。典型的虚拟货币是比特币，它是一种基于区块链技术的数字货币。它是一种实时记录在互联网交易簿上的货币。也就是使用P2P网络，大部分用户在区块链上记录他们的交易细节，世界各地的比特币用户在比特币网络上进行实时交流。通过扩展区块链进行交易。

另一方面，虚拟货币通过支付、兑换、托管等手段进化，但无法及时兑换为本国货币。从中国人民银行的发行来看，它不同于法定货币（legal duty）或电子货币（electronic money，digital cash）。因此，政府或发行人无法保证比特币的价值。用户决定它的价值。由于比特币具有与现金相同的最终价值，在支付交易之后，就不再具有上述债权债务关系，但与现金不同的是，它没有物理实体，而是电子的，从这个角度来看，也存在差异。另外，比特币就像电子货币，它的具体价值是以电子形式存储的，虽然可以在线使用，但是没有发行人，也不会收取法币价格，按照预先确定的方式发行。远程算法在国外社交平台获取虚拟货币，在这方面与电子货币不同。此外，虽然比特币像股票、债券一样通过交易所进行交易，但它具有证券的特性。但有价证券是以权利存在为前提的，因此没有权利关系的比特币不能被视为有价证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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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定货币、电子货币和虚拟货币的区别

另一方面，利用区块链系统的比特币等虚拟货币有其自身的积极性，即在价值交换管理方式上，与其他支付方式相比，不易被黑客攻击，并且可以还可以节省金融交易费用等成本。支付结算处理机构和不动产权利登记机构可以进行法律和会计事务的计算机化处理，并为没有银行账户的人提供从事金融交易的替代方式。然而，对于企业和消费者而言，虚拟货币并不是作为安全保障的完美价值手段。即使通过公共账簿等方面进行监管，用户遗失钥匙或遭受大规模黑客攻击时仍存在被盗等风险。到目前为止，可以以较低的成本进行交易，但是如果对此的需求逐渐增加，交易成本也可能会增加。尤其是虚拟货币存在贬值风险，因此根据使用虚拟货币的消费者类型不同，可能会出现不同类型的纠纷。

(二）虚拟货币使用现状

对于比特币等虚拟货币，大多数国内用户将其用作投机性支付。使用这种手段的情况很少。比特币、以太币、瑞波币等多种虚拟货币已经开发和交易。据国家互联网金融安全技术专家委员会官网介绍，从持有最多的比特币的应用来看。 《3月份国内比特币交易监测报告》（以下简称《报告》），截至2017年3月31日，中国境内提供比特币交易服务的活跃交易平台有48家。从经营主体所在地来看，北京、广东、上海的交易平台数量最多。此外，据《报告》称，目前比特币市值已达193亿美元，围绕其生成、存储、交易和应用形成了生态系统，作为比特币生态链。 2016年，中国比特币年交易量达到4.5万亿元，占全球比特币交易总量的90%。以上。

海外虚拟货币监管动态

(一）虚拟货币的监管形式

虚拟货币在交易过程中无需实名确认，因此交易对方通过匿名等行为进行洗钱的情况很多。对此，在实践中，对虚拟货币监管必要性的讨论大致可分为以下两个方面：一是国际上积极采取反制措施，打击通过虚拟货币进行的洗钱和恐怖融资活动。虚拟货币转移速度快，可以匿名使用，因洗钱而被滥用的现实一直被国际社会诟病。根据国际洗钱机构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The Financial Action Task Force：FATF）的指针，虚拟货币兑换所符合现行金融体系中以法币兑换为中介的机构，因此需要纳入范围的监督。虚拟货币的获取主要是通过交易所获得，因此交易所基于虚拟货币的使用，在研究所内将虚拟货币视为法定货币。各国对虚拟货币的监管方式大致可分为以下几种：（1）禁止使用虚拟货币（如俄罗斯）；（2）探索适当的洗钱和恐怖融资（如美国、英国、加拿大、日本、新加坡）；（3）比监管洗钱和恐怖融资更关注用户）（如德国、法国、瑞士、纽约, 美国)。

虚拟货币价格波动较大，作为投资方式时，风险较大，可能遭受重创。尤其以日本门头沟（Mt.Gox）案破产为契机，虚拟货币引发的消费者保护问题备受关注。动态阶段，公司客户存款资金和比特币实际持有资金存在较大问题，比特币大幅下跌。在濒临破产的过程中，公司还存在存款资金隐匿等问题。以此案为契机，日本正试图从制度层面构建监管体系，对洗钱和恐怖主义资金使用者的提供和保护进行监管。

在虚拟货币等交易中，存在经营者破产或存管客户资产损失、未能向客户提供充分信息等风险。因此，为保证财务报表的合法性，纽约州、德国、法国、瑞士等国家都在探索由注册会计师或审计公司对经营者财务信息进行外部审计的解决方案。另一方面，虚拟货币是一种利用区块链技术的电子支付方式，因此重点应放在网络攻击或掠夺电子钱包活动的薄弱环节。比特币系统虽然通过区块链等方式保证安全，但并没有特别的安全措施可以保障使用比特币的用户。也就是说，不像网上银行这样的金融服务有电子证书和其他安全措施，没有用户。比特币不仅容易受到黑客攻击在国外社交平台获取虚拟货币，而且在没有中央监管机构的情况下，遭受黑客攻击的用户无法获得相关的补救措施。

此外，从限制使用虚拟货币进行洗钱和恐怖融资以及保护用户的角度来看，有必要规范虚拟货币和法币交易等交易所。此外，未来虚拟货币相关服务将如何发展也很难预测。未来，当虚拟商品被应用到很多领域时，也会出现新的产业。因此，有必要应对未来其应用规模和服务条件的扩大。

(二）外币虚拟货币监管

1.美国

2014年3月，美国国税局（Internal Revenue Service (IRS)）承认比特币为财产，并确定对其征收所得税的政策。虽然比特币不被视为法定货币，但其产生的利润受制于像股票或债券一样征收资本所得税。在购买商品时，当使用比特币作为支付和结算方式时，美国国税局并不将其视为法定货币。此外，2015 年 9 月，美国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 (Commodity期货交易委员会：CFTC）规定，比特币是一种可以作为投资对象（商品）的产品，为了使用其平台，未获得CFTC许可的比特币期货交易行业的运营被责令被打断了。

不仅如此，全球最大的金融中心纽约金融服务部（NYDFS）于 2015 年 6 月初步确定，从事比特币等虚拟货币行业的人应持牌，不得从事未经监管机构NYDFS许可的任何虚拟货币。不仅如此，为了保护消费者，虚拟货币运营商应该简单地声明，虚拟货币不仅不是法定货币，也不受政府支持； FDIC（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DIC）或证券投资者保护公司（Securities Investor Protection Corporation：SIPC）保护的账户或价值余额也不受保护；因欺诈或意外交易造成的损失等 与虚拟货币相关的所有实际风险等 [根据这些规定，确认申请比特币交易所“ItBit 信托公司”的许可证已导致美国第一家合法的比特币交易所。另一方面，2016年9月19日，比特币的非法流通违反了联邦反洗钱法。 ”以及无牌经营资金汇款业务协议等，纽约州法院认定比特币是货币作为商品和服务的支付手段。因此，纽约州法院的判决规范了其他国家的虚拟货币。它也产生了重要影响。

0@>欧盟

欧洲银行管理局 (EBA) 于 2013 年 12 月发布了虚拟货币监管指南。根据欧盟成员国的国内法，金融公司使用虚拟货币进行支付。前提。此外，2016年9月，EBA向欧洲委员会（European Committee：EC）提议对比特币等虚拟货币实施特别监管。然而，2015 年 10 月，欧洲法院 (EuGH) 认为比特币是一种功能类似于纸币的货币，对于法定货币，无需征税。因此，比特币在兑换货币时，也是免征增值税的。

欧盟的这一决定为比特币作为货币的合法性提供了支持。欧洲法院之所以对购买比特币免征与增值税相同的流转税，是因为与有偿支付的前提相比，当比特币兑换成普通货币时，流转税不能被视为对象的交易由于比特币等虚拟货币被用作支付手段，因此可以被视为增值税指南第 135 条第 1 e 项的例外情况。

1@>德国

德国将比特币视为一种金融产品，并将其纳入银行法的规范对象范围。因此，从支付无法保证的角度来看，比特币作为发行人发行的以非电子货币为基础的私人货币，被视为与外币类似，需缴纳流转税。这与欧洲法院的立场背道而驰。根据虚拟货币的潜在风险，德国联邦金融监管局（BaFin）正在加强对比特币平台等虚拟货币服务商的监管，即将比特币兑换成法定货币的交易被视为自有账户交易，交易平台应在监管部门注册。

另一方面，为了保护客户免受黑客攻击造成的重大损失，虚拟货币服务商应具备资金和设备条件。因此，虚拟货币提供者也应承担与一般金融机构相同的一般风险。当金融市场上的个别供应商被比特币等虚拟货币诈骗时，供应商自己承担损失，从而保护了虚拟货币的使用。消费者利益。尤其是在使用虚拟货币进行洗钱等非法交易时，虚拟货币服务商的账户可能会被冻结和扣押。

4.日本

(1）虚拟货币等相关法律完善

2016年5月25日，日本通过了修订后的《关于修改银行法及其他部分以应对信息通信技术发展等环境变化的法案》（以下简称《金融科技修正案》） ) 和《资金清算法》等，将比特币等虚拟货币视为官方货币 自 2014 年全球最大的比特币交易所 Mt.Gox 破产以来，日本政府因未积极进行合理监管而饱受诟病的虚拟货币。因此，否认比特币货币的官方立场发生了变化。 ，并从增加虚拟货币交易量和用户的角度加快完善相关法律。特别是，日本将作为国家课题之一，积极开展针对虚拟货币洗钱和恐怖主义融资的对策提供研究。不仅如此，虚拟货币还被视为一种金融产品、结算服务等，从金融业务的灵活运用上加速相关法律法规的完善。

(2）虚拟货币等概念

根据修改后的《资金结算法》，所谓虚拟货币，是指在购买商品和提供服务阶段，不特定多数人之间可以进行结算、买卖、交换的财产价值。根据修改后的“资金”结算法第二条第五项规定，虚拟货币用于为不特定的主体偿还对价，或进行交易和交换。标的不明确；具有财产价值；可以电子记录和转移；非法定货币和外汇资产。

根据修改后的资金结算法第二条第七项的规定，虚拟货币兑换业是指①虚拟货币的买卖或与其他虚拟货币的兑换； ② 前行为的中介、经纪或代理； ③与前两种行为有关的用户资金或虚拟货币的管理。这样，修改后的《资金结算法》对虚拟货币交易行业进行了界定，进而寻求提高资金结算系统的稳定性、效率和便利性，实现资金结算方式的目的。即增加“虚拟货币兑换等”，“发行预付支付方式”或“银行等”，与“交易”一样，采取注册等必要措施确定其范围。从这个角度，虚拟货币的定义是试图确定其范围，同时以结算方式来规范结算方式。在业内，“虚拟货币兑换等”是行业运营商，而不是主动将虚拟货币识别为货币。

(3）虚拟货币兑换行业规范及用户保护

根据修改后的《资金结算法》第63条之2及第63条之5，虚拟货币兑换业务应向首相（或财政局）申请登记，申请登记可在虚拟货币兑换业务中注册除此之外，还应具备以下条件：①具有合理、真实从事虚拟货币兑换业务的必要财产认定的基础；②建立健全的虚拟货币兑换业务。合理且有把握从事虚拟货币兑换业务的制度和遵守法律法规的必要制度； ③ 禁止名义借贷； .

还规定了虚拟货币兑换行业的义务。根据修改后的《资金结算法》第六十三条，虚拟货币兑换业务应当：①具备必要的信息安全管理措施； ② 合理、可靠地履行委托业务；发生误解的，应当履行对合同内容进行说明和提供信息的义务； ④ 用户的货币和虚拟货币与自己的货币和虚拟货币分开管理，对外查询管理状态； ⑤ 应适用所谓的财务ADR。系统。

对于虚拟货币交易行业的监管，修改后的《资金结算法》规定①准备和保存账簿资料的义务； ②虚拟货币兑换业务各营业年度的报告义务； ④向监管机构报告收集、现场检查、业务改进和停止和停止命令、撤销注册和停止业务命令的义务。因此，虚拟货币交易所运营商作为资金结算方式的注册法人，受到最严格的监管。此外，还承认资金结算业者协会规定了自律组织。为了强化这一点，对于虚拟货币交易所经营者，也适用修改后的《资金清算法》中现行的处罚规定。

此外，《防止犯罪所得转移法》第 2 条第 2 款增加了虚拟回避交换提供者。根据该法，在交易过程中应当承担客户确认、确认记录和交易记录的制作和保存义务；向监管机构报告可疑交易的义务；完善反洗钱、恐怖融资等制度的义务。

国外虚拟货币监管对我国的启示

(一）虚拟货币等概念定位

一般来说，虚拟货币是资金的流动或具有经济价值的电子记录，可以作为购买物品时的支付结算方式。即可以为未指定的主体购买或出售以偿还价格的电子记录。因此，虚拟货币被定义为在P2P（Peer-to-Peer）支付网络上根据非中国人民银行和其他政府机构的货币发行人确定的规定，在没有中介干预的情况下发行的电子货币（数字货币）。随着信息通信技术的飞速发展，通过电子结算手段利用在线结算服务的电子货币出现，即虚拟货币出现并被灵活使用。在这种情况下，想要购买一定数量的虚拟货币的潜在客户与想要出售一定数量的货币的潜在客户结合建立交易，是根据市场需求而存在的。特别是，虚拟货币以各种形式使用，例如 Facebook Credits 或比特币。但是，我国没有现行法律。对虚拟货币的明确定义给虚拟货币的规范带来了诸多问题。因此，我国应首先通过立法明确虚拟货币和虚拟货币兑换经营者的概念，同时将虚拟货币定义为电子支付手段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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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虚拟货币运营商的非法交易监管

由于虚拟货币的匿名性，被提供为洗钱和恐怖活动的可能性非常高。因此，从国际上看，各国都在加强对虚拟货币的监管。 2015年6月8日，在正常的G7会谈中，为了提高对虚拟货币等新支付方式，包括所有金融在内的合理监管的透明度，各国正在继续行动，积极探索对虚拟货币的应对政策规定。 2015 年 6 月 26 日，反洗钱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 (FATF) 针对虚拟货币和法定货币交易所实施注册和许可制度，并为监管洗钱和恐怖主义融资提供指导方针，例如客户身份识别、可疑交易报告和记录保存义务。另一方面，在通过虚拟货币洗钱和资助恐怖活动的情况下，提出了国际社会对虚拟货币进行监管的必要性。因此，中国也有必要根据 FATF 的指导方针，对从事虚拟货币和法币交易等的交易所也适用 FATF 关于洗钱和恐怖活动的规定。同时，对从事虚拟货币和法币交易的虚拟货币兑换所赋予一定的义务和责任，即在开立存款账户时确认身份的义务，以及身份确认记录的制作和保存等。交易记录。义务、可疑交易的报告义务以及改进内部系统以防止非法交易。

(8@>虚拟货币用户保护路径

1.虚拟货币用户保护

目前中国的虚拟货币行业没有特别规定。如果虚拟货币兑换公司破产，用户只能承担损失。现行法律规定，从事电子货币发行和管理的，应当经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现变更为中国银保监会）批准，同时，对于某些业务，还应当获得批准。由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此外，对于电子金融行业来说，要获得许可和注册，并且在进入阶段就规定了一定的资本等严格条件。从用户保护的角度看，有必要修改现行法律，将虚拟货币纳入其规范。

对于虚拟货币交易所运营商，与其他电子金融行业一样，采用许可或审批制度，需要一定的资金。同时，为了保护用户，应有足够的人力资源和计算机设备等物理设施。不仅如此，还应通过立法赋予虚拟货币交易所经营者解释、提供信息、以书面形式交付和管理内部义务的义务。 、个人信息、账簿编制和保存等安全管理义务，以及提交年度报告的义务等。交易所经营者可能被责令完善、暂停营业、吊销执照等措施

0@>虚拟货币交易所运营商账户管理义务和用户资产信任的区别

If the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operators go bankrupt , the interests of bitcoin users may be damaged. In order to solve this problem,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operators and their users' bitcoins should be managed separately. In order to prevent the misappropriation of assets entrusted by customers, it is reasonable to manage the funds and bitcoins of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operators separately from the funds and bitcoins entrusted by customers. However, when the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industry goes bankrupt, despite the Separately manage the assets entrusted by the client, but the property belongs to the bankruptcy property, and the client becomes the bankruptcy creditor, thus facing the problem that the client's assets cannot be actually protected. In view of this, the client assets accepted by the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operators should be entrusted to the trust company. etc. or participate in liability insurance, deduction, etc. Here, the assets received from customers are trust assets, the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operator is the trustee, and the user is the trustor and trustee. When the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operator is separated from the bankruptcy property, the user of the beneficiary does not have bankruptcy claims against the bankrupt consortium that constitutes the trustee's inherent property, and has beneficiary rights over the trust property. Therefore, the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operator goes bankrupt and the trustee's duties Upon termination, when the trustee's bankruptcy administrator handles the trust business as a new trustee, it shall keep the property belonging to the trust, and at the same time, take measures for the transfer of trust affairs. necessary measures.

1@>Virtual currency and investor protection

In fund settlement related services, although users will focus on increasing the value of settlement methods, and There are many cases in which virtual currency is used for investment purposes instead of settlement means. When virtual currency is used for investment purposes, it is controversial whether it applies to securities laws. The US CFTC regarded bitcoin as an investment product in September 2015, and imposed orders such as cessation of operations against bitcoin trading platforms that do not comply with regulatory standards. Although securities laws are aimed at protecting investors, they are by no means guaranteeing the value of securities themselves. Generally speaking, when investors make investments based on their own judgment, based on the returns from price changes, the principle should be applied at their own risk. However, when applying the principle of risk-taking, investors should be afforded protection if they suffer harm from failure to inform the facts, from unjust acquisition, from misconduct or misconduct and bankruptcy of financial institutions. However, does the principle of at own risk apply in virtual currency trading? In fact, when virtual currency is utilized as a financial product between parties, the principle of at own risk applies rightfully. Regarding the code of conduct of the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industry, if the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operator is given the obligation to prevent mistakes, provide information, and manage the user's property separately, then when the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operator violates this obligation, the problem of negligence will be ignored for the time being. ,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operators should bear certain responsibilities. On the other hand, the interests of investors should also be protected. Although the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industry should not be regulated too much,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operators, like financial companies, should assume the responsibility of trustees. From this perspective, the obligation of honesty in the securities law, the obligation to explain, the prohibition of fraud, insider trading and manipulation of the securities market, the behavior of senior executives in principle not to conflict with the interests of the company, etc., can also be applied to virtual currency market. The content of the explanation to the user should not stop at the prevention of misunderstanding with fiat currency, and should be explained according to the different types of virtual currency. In addition, the principle of suitability, the regulation of financial leverage in futures trading, and the regulation of improper inducement should also be reviewed. Not only that, when various types of virtual currencies appear, the extent to which the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industry should act as a manager in the selection of the virtual currencies it operates should be further explored.

For virtual currency fraud and inducement, regulations should be made for those who illegally engage in the virtual currency industry. Not only that, but the system for fair prices in the market, including market manipulation and other unfair acts, and publicity principles such as the issuance of virtual currency, etc., can also be applied to virtual currency exchange operators.

(The author of this article is an assistant professor at the School of Civil and Commercial Law of Northwest University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Law and a director of the China Securities Law Research Association)

Note: For the convenience of reading, comments and references are omitted in this article.